4年前,深圳市首部中小学生性教育读本在出版时,曾因直面性骚扰、性侵害、学生模仿性游戏等“敏感”问题而备受关注,并在24所试点学校作为教材使用。在其出版4年之后,首印的两万册仍然没售完,陷入无法广泛推广的尴尬境地。(《广州日报》9月15日)
去掉“性教育”三个字,这则新闻其实很简单,就是深圳市教育局和深圳计生中心联合编写的一本书出版4年了,至今没卖完。即使那些卖出去的,很大程度上也是“红头文件”帮的忙。据报道,深圳开展性教育试点学校活动的前两年,曾经发文件要求各校购买此书。可是,随后由于没有文件硬性要求,学生对读物兴致不是太高,因此学校没有再购买该读本。然而,就因为牵涉到“性教育”,使得一件最明白不过的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,与学校性教育的瓶颈问题、学生家长观念转变等都挂上了钩,倒恰恰忽视了最值得讨论的性教育读本本身。
性教育读本真的那么难卖吗?事实并非如此。深圳性教育读本虽然遭受冷遇,可另外一些性教育读本却深受欢迎。据报道,贵州民族学院新闻系四年级女生王蓟历时1年半编写了12万字的性教育读本——《玫皮书——性成长自助手本》就大受欢迎。同样,引进出版的《狄得夫小子系·性教育读本》一书销量也不错。该书以漫画的形式,以一个小男孩狄得夫的成长经历为蓝本,教育孩子如何正确地认识在成长过程中自身的变化,对待周围成年人有关爱和性的行为所应该采取的态度。丛书语言轻松诙谐,画面更是洋溢着法国夸张的现代漫画风格,在法国已是多年的性教育品牌图书,家喻户晓。
这些性教育读本之所以备受读者青睐,不仅因为它们满足了青少年对性知识迫不及待的渴望,更重要的是它专为青少年量身订做。较之于那些生硬刻板、正襟危坐的传统教科书,自然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。
市场是无情的,它不会因某本书是政府部门编写的就格外关照。还不如在性教育读本上多下下工夫,编写出一本青少年们喜闻乐见的书来。(毛天祥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