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州民族学院文学与传播学院新闻系2003级学生王蓟,是个21岁的纯洁女孩。之所以用纯洁二字,是因为首先,她是个没有性经验的学生;其次,她希望用自己的阳光、健康、快乐来告诉别人一种性的态度。这个纯洁的女孩编写的性教育读本《玫皮书——性成长自助手本》即将出版,在此之前,其手抄本、打印本早已在同学中传阅,并引起激烈争论。
实话说,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女孩编写的性教育读本是否有很强的实用价值,在看到正式出版物之前,我们不敢妄下论断。不过,王蓟在接受采访时说,许多同学从中受益。王蓟说的应该是真的,该书不受追捧,是不会被出版社盯上的。
这里就引出了一个问题:为什么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女孩编写的性教育读本如此受追捧?那些今天支持换偶、明天力顶“同志”的性学教授,为什么不能踏踏实实为最需要性知识的学生支点招?是教授们不屑于就此等初级问题“传道、授业、解惑”?抑或是,什么话一经由教授们的嘴说出来,学生们马上打心眼里腻歪?
中国人的性教育水平,肯定比不过数理化和英语,过来人也基本都属于自学成才。在黑暗中摸索,误打误撞,难免得出些错误答案。王蓟说,因为有亲戚在医院工作,她曾经帮助过15个左右的同学去打过胎。在此现实之下,她才产生了写这本书的初衷。
顶着“性学教授”高帽的人们,应不应该脸红?应不应该自责?还真没准不会,人家大多有更值得费心的事情在忙着。比如,到处演讲发表惊世骇俗之高论、定时更新引发争议的博客、写些“高端”研究著作。而普及类、小儿科的工作,还是由纯洁的女大学生去做吧,无知者无畏,真没准,她能带领着数目庞大的这一群,走出一条中国性教育的新路来呢。
(来源:北京晚报;作者:侯江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