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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尘车 清晨你时常会看到大街上有吸尘车在轰鸣。那车是放了大的吸尘器,由一工人一手操纵驾驶盘,一手操纵一根象鼻似的管子寻找街边和人行道上的垃圾,并吸进一个布袋。
有一次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该车的运作过程,发现效率非常之低,为一张废纸要“磕”几次头。而成本又非常的高。首先,车的耗油不菲,尤其在前一阵油价高涨时。还要有驾驶技术熟练的人操作,工资一定不低。再者该车的噪音很大,对环境有噪音污染,尤其在清晨,搅人清梦,为此驾驶员还带着耳塞。我甚至想到了中国那句俗话:高射炮打蚊子。
前天早晨又见那车。地上有条流浪者丢弃的裤子,那车去吸,结果把象鼻堵塞住了。于是机器怒吼起来,驾驶者急忙关机下车,从象鼻中掏出裤子,打开袋子塞了进去。我忽然想到了发明该机器的原因,那就是偷懒。
其实偷懒不是坏事,几乎所有机器的发明都是为了省人力,即偷懒。但吸尘车的偷懒似乎到了有点走火入魔的程度。但理智的加拿大人不会不知道这种机器的低效率、高能耗的状况。这就令我想起早年学《新概念英语》时读到过的一篇文章,文章主人公是清洁工人,但他对内对外都称自己时“环境工程师”。无非是为了面子。
那这种车的设计是不是也考虑到扫街人的面子呢,尊重人固然没错,但不能不顾及环保,浪费节省纳税人的钱啊。据说环保部门都是被垄断的,新移民是绝对挤不进去的。他们不仅工资高,而且很娇,动不动来个大罢工,让多伦多臭上几天。
上海的南京路步行街你前脚丢垃圾后脚就有人扫,也不叫你罚款,让你的良知使你不好意思再作孽。当然没有良知和公民意识的大有人在。我曾惊异于上海市中心的干净,但我也看到无数下岗工人在扫大街。于是我又想这种车在中国是绝对流行不起来的。
骑警
初到多伦多见骑警甚为好奇,尤其惊异于骏马之高大。当地人也常发“Big Animal”之叹。马是种健美的动物,更何况健硕如此的马。在Queen、King街上你时常能见到骑警驾驭着大马悠然地巡视着大街。见多了,就会想骑警的功用,是震慑犯罪分子还是仅仅作秀。一个周末夜里笔者出门散步,来到灯红酒绿的Entertainment District。
当时街上车流息不息,人声鼎沸。有两名骑警并肩巡逻,突然他们的步话机响了,发生了情况。于是两人收缰拨马欲向出事地点奔去,那马真是心领神会,顿时扬蹄奋鬃跑了起来。我正惊于这大牲口的训练有素能反应如此迅疾,不料,其中一匹大马脚底一滑,铁蹄火星四溅,啪地一声摔了个人仰马翻。
马倒是立即站立起来,但人却受伤不轻。于是另一警员只得呼叫救护车来救助同伴了。我上前一看,发现马的大铁蹄根本不适合在硬地上奔跑。由此我怀疑骑警的实战功能。后来又发现马匹随地大小便,而且他们的遗矢没有人收拾,遗臭数日,自生自灭。特别在高楼林立的金融中心拉屎拉尿实在有碍观瞻。
今早我家大楼前又有几大堆大马的遗物,使我想起了小时候在上海看到的送新鲜马奶的马,那马屁股后头有一个接粪的布袋,为的就是不让大粪落在街上。骑警们的马是不是也应该有这么一个装置呢?估计不行,抄着“尿片”的骏马还有什么威仪可言。
我觉得骑警作为作秀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,那马匹是用专门的车辆两骑一装运到市中心的,骏马是极娇气的动物,不仅身价极高而且饲养不易。驾驭大马的骑警也非等闲之辈。这一切的费用不菲。其作战功能还不及骑自行车的“骑警”。
不过,我又想起了当年南斯拉夫领馆被炸的时候。数千南斯拉夫移民和一部分中国移民在美领馆门口示威游行,后来发生了警民冲突,警察就用高头大马冲击游行队伍和示威群众,那着实起了作用。记得当时的马都披挂上阵,脸上罩着有机玻璃的面罩,对付赤手空拳或者即便拿着棍棒的示威者是绰绰有余,所以那真是所向披靡 “马到成功”。几周的游行示威也暴露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中国人参与度实在不够,最少的一天才七个人,记得那天是游行到皇后东街的一个加军军营。南斯拉夫人问:“你们中国人怎么了?!”
如果骑警的真正功能是弹压示威人群的话,那纳税人的钱花的是在冤了点。
流浪者
多伦多流浪者有时是很奢侈的。就像刚才说他们经常遗弃一些在我看来完全可以利用的东西。他们有地方吃饭睡觉,有地方看书,也有地方洗澡。早几年我曾有一次去一个免费游泳池游泳,被洗澡的流浪汉撬开更衣箱,偷得精光。那天我正好办事路过那儿,衣冠齐整,被某个流浪汉盯上了,连裤子也没给我留下。一个双肩包里有手机,CD机和皮夹信用卡,损失近千加币。而且那贼马上就刷了卡,好在这笔损失要了回来。从此我的阶级斗争弦再也不敢放松,并对无家可归者有了成见。
流浪汉的奢侈还表现在他们乞讨来的钱并不是买食物,而是买酒或毒品。因为有许多救世军基地、教会、食物库(Food Bank)都免费提供不错的餐食。有的还提供衣物鞋袜甚至剃刀。在有些饭店周末也提供非常好的免费午餐。比如由多伦多律师协会提供的免费午餐已经坚持了好几年。我奇怪为什么一般人不进去蹭饭呢,后来读了”who took my money”才知道welfare和benefit的区别。其实两个字以前是一个意思,但人们为了有别于穷人而选择了后一个。可见尽管生活不富裕甚至低收入者都有做人的尊严,正所谓“贫贱不能移”。
我去的教会在Queen街。经常有流浪汉上来乞讨。牧师给他们吃的,他们说胃不好,要钱。其实是想到隔壁的啤酒店买酒。因为流浪汉去啤酒店多了,每到周末啤酒店里还站着两个警察。平时所见警察为解决街头露宿以及吸毒贩毒的的问题花了多少警力,这都是公帑啊。
好在据统计多伦多的无家可归者约六千人左右,三百多万人口中的六千人是个很小的比例。问题是他们中大多数人神志清醒,身体健壮,语言一点问题没有,有时在公共图书馆看到他们阅读各种书籍,而且80%以上是白人,他们要找任何一份工作都比新移民容易得多。可是他们宁愿露宿街头,沿街乞讨。在这座城市美丽的风景线上留下一些污迹。甚至一些料想不到的祸害。比如我们大楼的沿街大玻璃窗就曾几次被打碎,每一次都要耗费我们许多管理费去修理。而从摄像镜头看就是这些无家可归者,警察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别以为当地人对这种现象无动于衷,我曾参加过一个社区会议,几百号人一致申讨市政部门,并出谋划策,提出各种解决方案。他们真的很关注。我想在中国是绝不可能存在产生这类流浪者的土壤的,不管是文化层面还是经济层面。干活去吧,不然饿死也没人同情。
最近看了《盲井》,深为所动。那才是中国真实的一面啊。想想中国的老百姓要是能过上加拿大流浪者的日子就是进了天堂了。然而,像这面的局面还能维持多久?美国民意调查显示60%的人退休以后最担心的不是战争、生病和恐怖袭击而是到时国库空虚,无法支付养老金,而那时自己已丧失劳动力了。加拿大虽地广人稀资源丰沛,但像这样地耗下去就是寅吃卯粮,早晚有老美之忧。
大家拿、拿大家是要把加拿大逼上死胡同的。
不守时
过去一直认为西方人很守时,来加拿大后发现加拿大是个例外。
一次教会的牧师搬家,他收入不高,请不起搬家公司。于是头天跟几个教友说好了星期天上午9:00帮他搬家。他一共叫了八个人,结果到时只来了两个,我和另一个华人教友。没办法我们只好先搬,等我们精疲力竭休息片刻时,其余的人陆续来了,最后一个到的迟到了一个半小时。
我的朋友有一次与政府部门谈事,约了下午2点,结果2:30那人还没到。他正要离开,他官员姗姗来到,说去喝咖啡去了。
一次我们被邀参加一个西人的聚会,我与另一西人说,我们提前15分钟到吧,你道那人怎么说,“不,晚15分钟到最合适,这是这儿的规矩。”记得那天还下着雪,我因为第一次去路不熟,怕不能掌握好时间,所以早早地到了。我在他家门口的街上溜达了半小时,冻得我关节生疼才折进去。到屋里一看没几个人,我还是来早了。而那个说晚15分钟到的人接过晚了半个钟头才露面。
我始终没搞明白,加拿大怎么会是G7国家的。我到过欧洲,美国,无论如何体会不到这种“从容不迫”。
当我入籍宣誓时,大法官也迟到了,这才使我相信加拿大就是个从容不迫的国家。不也活得好好的么?新闻来源:蒙城在线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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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王静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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